荆棘花旗帜飘扬之处,郁金香永不凋零。

我是个废柴,真的,两个月了我没有任何进展,只有一个短小的开头,可能也只有这一个短小的开头了,有缘人就看看这个混乱的开头叭

其实这是一个开头很像舍卡的原本就是舍卡脑洞的莱卡文,混乱邪恶,放飞节操,假装是黑那个道的AU

狗血而幼稚的文风



安德烈是在打倒今天的最后一个对手抬起头来发现那个男孩的。他正相当骄傲的微笑解开自己的拳套,汗水从那张带着东欧风情的脸上滑落,金发贴在额头上。他就是这样含着微笑看向了那个男孩。

 

这个孩子似乎不该属于这里。他拥有一种介于成年人与儿童之间矛盾的天真感,这种矛盾很好的结合在那样黑漆漆的小鹿的圆眼睛里。他看起来更应该乖乖的坐在贵族学校的桌子边任凭阳光轻轻掠过略微翘起的几根呆毛或者像无数个电影里那样坐在船上平静的欣赏着剑桥的河水。而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充斥着野蛮的汗水与野兽般嘶吼的地下拳击场。

 

但是舍甫琴科不知道的是,在旁人眼中他也与这里格格不入。并不是说他突兀的引人注目,相反,他眉目清俊,金发的灿烂在这个地下阴暗的角落竟是带着光亮的色彩,而那样带着冰雪气息的干净气质又让他即使脸上带了一抹伤痕也目光明亮。但是很奇怪的是,他笑起来的模样又灵动的可以和带着一点社会,又完美的融合在在这个拳场里。

 

他轻轻地微笑,咬下另一只手的拳套,向那个男孩子走过去。

 

男孩子笑起来,露出的牙齿可以去做牙膏广告:“你在场上真的好帅啊。”舍甫琴科骄傲地刮了一下鼻子,眉眼都含笑:“那当然了。”

 

这就算认识了。男孩子让他称呼自己卡卡,说这是在学校时大家都这么称呼他。安德烈扑哧笑出来,毕竟他们在意大利,那样的谐音。卡卡皱着眉抱怨,又撇撇嘴表示自己这么大度的人才不会在乎这些呢。舍甫琴科表示自己叫安德烈舍甫琴科,这里的大家都叫他舍瓦。“舍瓦。”卡卡重复念了一遍。

 

按照一般的套路,他们应该再次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很有可能再换个地方进行更深入的交流。若不是卡卡指出自己已经大学毕业了,他甚至怀疑卡卡有没有成年。事情本来该这样发展的。但是世间的事总是不如意的七八九。

 

“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里奇“他们还在攀谈时,上面传来一把不辨喜怒的声音。

 

舍甫琴科闻声抬头,上面一层的象牙白栏杆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中等身材,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看起来温温和和的,温文有礼。声音也是清晰而理智温和的。。整个人都没有什么攻击性甚至可以被认为是亲切,坦然而平静地接受所有人目光的集中。谁都认出来了这整座建筑的主人,莱昂。

 

年轻男人没有抬头,神色平静的近乎冷淡。

 

“抱歉,父亲。”虽然年轻男人的声音很轻,但是在这种极端安静的情况下显得格外清楚。原本集中在这座建筑地主人身上的目光又齐刷刷扫过来地感觉简直毛骨悚然地让人难以忍受。他对着安德烈匆匆低声道:“我改天来找你玩啊。”

 

他笑道:“好呀。”骨子里的冒险与挑衅的因子让他不自觉的挺直了本就挺拔的身体,他本该有些许的胆怯与害怕,但是漂亮的眼睛里隐隐闪烁的火焰让他本就英俊的脸更加神采奕奕。俊朗阳光的年轻人和他掌控一切的父亲,不过貌似长的不太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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