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激情码的一个短小狗血虐文，各种崩坏无力。

德米给他打电话之前，他都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受伤。即使在电话里，德米带着犹豫欲言又止的告诉他那人决定退役了，他也只是简单的重复，“除非他自己来告诉我。”

但是他始终没等来那人亲口和自己说决定退役了。

荷兰人从阿姆斯特丹结束断断续续的一年的治疗后，下了飞机就直接去了高层那里。几个高层，卡佩罗，弗朗哥和他围坐在桌子边，荷兰人神色如常的推门进来，即使很刻意的克制了，屋里的人也都能看出来脚踝受伤留下的步伐不够平稳。

在压抑与令人窒息的氛围里，射手平静的宣布他决定退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克制住没有跳起来的，那头的人的面容都模糊起来，像是隔了一层迷雾，他和马尔科分别站在两边。

结束后，他很快的就像逃避一样逃出了屋子和那令人窒息的迷雾，也顾不得看那人是什么神情。他现在太年轻了，还无法应对这种离别。

后来的告别仪式上，似山海一样球迷的呼喊声里，坐在场边的卡佩罗亦落泪，他们都用眼泪送别这位可能是米兰近三十年最伟大的射手。从阿贾克斯翻山过水而来的人在米兰城上演了极尽哀戚而壮烈的天鹅之死，永久谢幕。但是他没有掉一滴眼泪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件事太过离奇，他在范巴斯滕家里向他抱怨那些该死的后卫，范巴斯滕笑着问他“你难道不是后卫吗？”似乎还在昨天，怎么才29岁的禁区凯撒就宣布退役了呢？

直到范巴斯滕上飞机那天他才仓促地赶去送他，，才发现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其他人基本上都离开了。

天鹅见了他远远地露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他心里升上来一股无名怒火，愤怒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坦然的接受这可怕的命运。这个人体会不到绿茵场上的血雨腥风，即使是被铲断了脚踝，葬送了职业生涯，恐怕也是归结于自己时运不济，完全意识不到去诅咒造成自己悲剧的命运的那些人。所以保罗痛恨他这样坦然接受一切，想要为他痛苦哀悼这破碎的一切。

范巴斯滕轻轻地拥抱了他，手指像以前很多个下午他们坐在内洛后山的草地上那样轻轻拂过他的黑发相当温柔，温柔的给了他落泪的欲望。“ciao，保罗。”他听到马尔科轻轻地说。

“ciao，马尔科。”他将头埋在范巴斯滕的怀里，闷闷的回答他。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残酷的告别。“你一定得离开吗。”他还是发出了质问，甚至说是控诉。但是他又无法控诉这个人，似乎控诉意大利的那些后卫也并不合适，他的愤怒与悲哀竟无处倾泄，他只能用力抓住天鹅的外套，将眼泪隐没其中。

范巴斯滕的嘴唇若有若无的触碰了他的发丝，他听到来自射手的叹息。是不是这次的大伤让射手改了性情？不然那个会用要去巴萨投奔克鲁伊夫来做要挟的男人怎么会发出这样沉重的叹息？

“别哭啊，”某人像逗小猫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就像真的给一只小猫顺毛，“乌得勒支很美的，我父母的房子边的茶馆相当美丽，你以后来乌得勒支我带你去。”

“我不喝红茶的。”他哽咽的声音传出来。他听到那个人低低的笑声。“我已经见过了米兰的美丽，我不会爱上其他地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欧洲之于意大利，就如同阴霾的天空对上阳光。

他后来见过许多离别，他见过德米被米兰放逐远走马竞，他也见过舍甫琴科远走蓝桥去了阴雨的伦敦，他也送别过他曾经说过留下来就会是米兰队长的卡卡去往马德里。这么多的离别，在这座城市里，在这支球队里太多了，他很久之后才能平静的接受这些离别。

他那时太年轻了，还只是未来的小队长，他没经历过太多的风雨，他见过的血与泪都太少，他那时还天真幼稚，他只能用眼泪浸湿了射手的衬衫。

天鹅最后附在他耳边轻轻的告诉他：“我会永远爱着米兰。”

而某些压抑而隐秘的情感都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里消散在云层里，还未曾发芽就已经消逝，再也没有生长的力量。

我要为这对创一个cp 名！！！！我宣布就叫鹅喵了！！！！